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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翰贞一怔,“老先生,这个消息从哪里来?”皇甫旭指着儿子大骂:“看看你媳妇,对你多体谅,你又是怎么对人家,你还是人吗?”此时,雨越下越大,皇帝皇甫玄德依然昏迷不醒,几十名御医在紧张地抢救之中,每个人的心中就像灌了铅,异常沉重。苏菡秀眉微蹙,“可是夫郎并不是凉王,只是嗣凉王。”“你们快看!苏刺史的船到了。”一名官员指着远方一艘大船大喊起来。无晋点点头,取出瓷瓶塞给了他,赵小忠将纸窗拉开一点,向厨房里探头看了看,无晋也看见了,一只红炉小灶上正咕噜噜地炖着细粥,旁边的盘子里放些山药、黄芩之类的滋补药材。
皇甫贵坐了下来,他看见了桌上的包袱,便问:“这是什么?”他看到了大堂上那块匾,却不是明镜高悬,而是‘人正官威’四个字,有点意思。“他们.....是去了百花楼。”这个赵司马莫名其妙来,又说了通没头没脑的话,皇甫惟明摸望着他背影走远,不由轻轻摇了摇头。“张大人,其实损失远远不止五十万两。”“我们要见周长史,有极重要之事。”
“晚上再来!”“我知道了,告诉夫人,我马上就来。”他不敢多想,立刻令道:“传令江宁水军府,船只全部回江北军港!”无晋欣然点头,他回头对王炎道:“王司马可记住了?”他见皇甫旭满脸焦急,想问又不敢问,便慢慢地脱下了水靠,光着上身,他从右腰部水靠下取出了帐本,帐本外壳是一层厚厚的牛皮,十分结实,但上面却被刺穿了一个洞。无晋催马上前道:“是我,皇甫无晋,速开营门!”
听完无晋的一席话,皇甫贵有点动心了,他又回想了一遍无晋所说的赚钱办法,他是商人,从商人的直觉来说,虽然这种法子很新鲜,但他感觉或许真能大赚一笔,尤其对于个个都想一夜暴富的维扬人,更有市场,只是.....其实苏翰贞也有新的想法,他来东海郡上任八天,处处受制肘,很大程度上就是他孤身上任,没有地头蛇相助,如果能有东海郡的大族帮助自己,对他打开东海郡局面,也很有好处,虽有这样的想法,但没有合适的机会,他也不想贸然去实施。申如意嗲声媚笑道:“那晚上我还想要怎么办?”